第十七章 遍体鳞伤的女人

山村小伙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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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不说话了吧?”

    看到楚清音白皙的面容瞬间阴沉,肖优优得意的冷笑出声。

    她对楚清音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楚清音的脸给划烂!

    自然不会在这种档口退一步!

    “你……”

    “清音。”

    就在楚清音咬牙想要反驳之时,一旁的秦立拉住了她的手臂。

    “秦立,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打断楚清音的话。

    楚清音心里一动,她心里本就没有什么底气,真的和肖优优吵起来的话,她不一定站上风。

    但结婚一直以来,每次出事都是她站在秦立前面,冷不丁这次秦立突然站出来,让楚清音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和当时在公司被人包围时,秦立站出来不一样。

    此刻是她在对秦立改观,甚至对秦立抱有一丝愧疚之下,秦立的出现,让她心情更加的复杂!

    “怎么?想给楚清音出头吗?”肖优优看着秦立冷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是打算用你那不会说话的嘴,咬我吗?”

    肖优优趾高气昂的看着秦立,而站在肖优优身边的男人此刻却紧皱眉头。

    不是生气,而是他总觉得秦立的面容很是熟悉,就在这两天,他绝对见过这张脸!

    但一时之间,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不打女人。”秦立开口了。

    一开口,肖优优顿时吓得愣在了原地,这家伙说话了!

    这家伙……不是个哑巴吗?

    秦立在医大可是出了名的哑巴废物,身体虚弱,脑子不好使,没有朋友。

    可是这哑巴怎么突然说话了!

    肖优优震惊的一瞬间,她立刻压下心里的惊愕冷笑:“哟,哑巴开口了,真是罕见,不过那又怎样,不是哑巴终究是个废物!”

    在她看来,一个哑巴了多少年,废物了多少年的人,再如何,也是没有前途的!

    废物,一辈子都没资格翻身!

    但是秦立的下一句话,却让肖优优猛地长大了嘴巴!

    “这玉观音,我买了,现在付钱,刷卡。”秦立从开口到将银行卡放在收银台,不过用了几秒钟的时间。

    而后他看向楚清音:“把鞋给她,我就在这看着她舔干净!鞋底也给我舔了!”

    整个大厅一片死寂,收银员习惯性的刷卡,然后她看到了那显示器上,显示的卡内余额,当即跳了起来。

    “一个亿!”

    什么一个亿?

    众人猛地看过去,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我靠,刚刚那女人还说这人是穷酸,妈的有病吧!

    一个亿都是穷酸,那他们是什么!

    肖优优也看了过去,嘴巴不停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楚清音眼神复杂的看着秦立的背影,眸中光泽不断闪烁。

    “先生,这玉观音,总价七千万,请问您有这里的贵宾卡吗?可以打七折优惠。现在办也可以!”

    服务员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办吧。”秦立点头,依旧盯着肖优优,“该你履行承诺了!”

    肖优优此刻才回过神来,整个人犹如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指着秦立大声咒骂!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谁知道你这钱是怎么来的!男人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女的更是个婊……”

    啪!

    砰!

    秦立这一巴掌,没有留手。

    肖优优还未说完,便一巴掌被秦立扇的的在原地打了个转,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那一张脸迅速红肿,嘴角挂着血丝,地上还有两颗沾着血迹的牙齿。

    这一刻似乎整个空间都静止了。

    所有人都被秦立突然的出手吓懵了。

    “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我不打女人,可惜你根本连人都不算。”秦立淡淡开口。

    肖优优被打懵了,听到秦立这句话,浑身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她猛地抓住身边男人的裤脚:“我要那个畜生死!”

    冯少泽眼神晃了晃:“秦先生,过了吧?”

    “过吗?我不觉得。”秦立冷笑,“肖优优刚刚仗势欺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一句过了?”

    “秦先生这是不给我面子?”冯少泽眼神逐渐阴郁。

    秦立笑了:“我和你很熟吗?”

    “好,好,好!”冯少泽猛地笑出声,“我冯少泽在阳城,还从没人敢不给我面子!你是第一个!打了我的女人还不道歉,你也是第一个。”

    秦立理都不理冯少泽的话,只是转头看向收银台:“麻烦把我的东西给打包一下。”

    冯少泽被无视之下,他猛地阴沉出声:“顺便把你家里的东西也打包一下,今天晚上之前,你带着你的家人给我滚出阳城,否则后果自负。”

    话落,冯少泽拽起来肖优优就要离开。

    秦立却开口了:“你和冯少刚是什么关系?”

    冯少泽一顿眯起眼睛:“怎么?你和我哥认识?”

    “不,我只是看着你面熟问问而已。不过既然你说那是你哥,我劝你收回刚刚的话,否则是你后果自负。”秦立嘴角一勾。

    原来是兄弟,怪不得他觉得眼熟。

    “哈哈!”冯少泽犹如听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一般,“那我静候。”

    话落,他转身就离开店面,一边出门一边给冯少刚打了个电话,问冯少刚是不是认识一个叫秦立的家伙。

    冯少刚只觉得耳熟,直言说不认识。

    却不知这一句不负责任的话,给冯家造成怎样无法挽回的后果。

    “你怎么惹了冯少泽,他可是阳城数一数二的大富豪。”楚清音知道秦立对自己好,但还是忍不住责怪。

    “无碍,一个富商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阳城的经济,也不缺他一个,相信有很多人都想看着他跌下去。”

    秦立自然不会将冯少泽放在心上。

    不说他和刘书记如今的关系,方茂接下来还有事情求他,冯少泽动他的话,也得问问方茂愿不愿意。

    而此刻,大厅角落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谭子衿带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去。

    “爸,那个就是秦立。”

    男人面容威严,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但善于观察人的秦立却知道,这男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看他眼中那不断闪烁的凌厉便知道了。

    “你就是秦立?”

    秦立微笑上前:“您好,您就是谭总吧?”

    “哈哈哈,什么谭总,一个公司的老板而已。我叫谭成辉,你叫我老谭就行。”

    秦立当然不会那么叫:“您好,我听清音说,您找我?”

    “没错,休息区谈谈?”谭成辉笑呵呵的指了指休息区。

    秦立点头走过去。

    “我可是听说你在皇图的事情,一连两块出绿,这可不是巧合,你是有真本事。有没有兴趣加入谭记?给我谭记物色石头?”

    秦立没想到谭成辉的胆子这么大,凭借两块出绿的石头,就敢招揽他!

    “谭总说笑了,不过运气而已,承蒙谭总赏识,我无意加入任何的珠宝行。”秦立客气道。

    “你是怕让我亏本?”谭成辉笑道,“不瞒你说,我的珠宝行到了一个瓶颈期,在阳城还能称一称霸王,但出了阳城,什么都不是。”

    “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用怕让我赔本。我是真心诚意邀请你,暂时每个月给你开百万的工薪,后续可增加。”

    谭成辉紧盯着秦立:“如何?”

    秦立苦笑,百万还真的不少。

    若是这种情况他还推辞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谭成辉的女儿,是楚清音的闺蜜。

    “五十万就好,我答应你。”秦立伸出手,“既然谭总信任我,我就不会让谭总失望。”

    谭成辉哈哈大笑:“一百万就是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当然,可不是这个月就支付,不管如何,我都得试试你的水分才行。”

    谭成辉说到这里,看了看手表:“这样,一周后,阳城有个省会珠宝大赛,谭记要代表阳城出战,届时会有赌石的环节,我把这个环节交给你!”

    “只要谭记在这个大赛上胜出,那么谭记的名声,将会迈出阳城,进入青省!”

    “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秦立愣了一下,没想到谭成辉这么信任他。

    殊不知,谭成辉也是走投无路了,原本谭记的主要负责看石头的人,被外省人出高价挖走。

    而那边的珠宝行,比谭记名气大了太多。

    要不然谭成辉也不会这么着急找秦立,他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既然说好了,这合同就签了吧。”

    “签。”秦立点头,大致看了看合同,没有什么特殊条约,他当即签上名字。

    “合作愉快,秦先生。”

    “叫我秦立就行,谭总回头见。”

    离开谭记之后,秦立将楚清音送回家里,他便马不停蹄的敢忘了医馆。

    医馆的装修已经完工了,明天就可以直接开业。

    秦立当即给刘书记打了个电话,表示明天医馆就开业。

    “行,你当初让人做的牌匾晚上就能到,明天我一定过去捧场。”

    秦立挂了电话的当口,有一辆车便停在了医馆门口。

    “送牌匾的。”

    秦立立刻上去,将牌匾拿下来放到屋内。

    既然打算明天开业,秦立直接将牌匾挂了上去,只不过上面的红布没有揭掉。

    新馆子,没有帮工,秦立一个人捣鼓到后半夜,看了看时间也不打算回家了。

    这医馆后面有个小院子,晒得都是一些中药。

    院子里有一个单人房,能让秦立休息。

    将大门关上,秦立直接朝着单人房走去。

    “药材,工具还有什么没有买……”想着缺少什么东西,秦立脚下突然一顿,眼睛闪电般的看向院子的角落。

    那里有一颗梧桐果树,大片的叶子掩盖住了角落的一切。

    但是刚刚那里明显发出了动静,他不可能听错!

    “什么人!”

    秦立大步走上前,手中已然握住两根银针!

    下一刻,一只站满鲜血的手,从无花果枝叶间伸出来!

    接着秦立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从树后爬了出来!

    这女人穿着军靴,白色T恤和迷彩裤上全是鲜血,其胸口一道刀痕划破衣服深入皮肉之间,看起来尤为渗人!

    这人是谁?

    自家后院,什么时候进来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