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擦身(下)

当往事不如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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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夏说完,觉得自己的脸突然热了,那种感觉有点像是小时候被继父扇了耳光,可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不仅仅是脸红,还有乱了的心跳。

    “小夏夏,如果你不愿意,就别为难自己,我可以等到半个月后再洗澡的!”司徒玦看着舒夏渐渐红了的脸庞,要不是胸口的伤还有些疼,让他起不来身,现在肯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倒啃了再说!女人艳丽的五官,在红了脸之后,完完全全就是引人犯罪!

    “哪儿那么多废话,等着!”女人努力维持自己的高冷,说完之后,却急急忙忙的去了洗手间,准备温水,给男人,擦身!

    洗手间的水声响起来,司徒玦实在撑不住了,将被子往上一提,盖住了头,使劲的在床上抽搐,如果不是气氛不对,一定会觉得男人癫痫犯了!

    舒夏放好了水,觉得温度正好合适,从洗手间里磨叽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自然的从洗手间里出来。

    男人早已经抽搐完,又一脸正经的躺在床上装无辜了,虽然身体大的动作不能做,但四肢还是能活动的,男人伸直胳膊和腿,完全是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

    蹂躏吧!狠狠蹂躏吧!一点儿都不要客气,爷扛的住各种粗暴蹂躏。

    “张这么开做什么?”舒夏看着男人呈大字的躺在床上,皱着眉,为什么她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方便你擦!”司徒玦说的一本正经,这样的姿势才方便蹂躏,哪里下手都方便!

    舒夏想了想也是,这样四肢舒展开,确实省去了她不少麻烦。

    擦身的步骤,女人在洗手间已经在脑子里想了许久,先脱掉男人身上的家居服,然后迅速的将身体擦拭干净就行,最后再给男人穿上,或者,干脆直接让他裸睡。

    可现在第一步摆在眼前,舒夏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是先脱掉裤子盖上,还是先脱掉上衣,露出男人性感的胸膛。

    “小夏夏,要不我还是……”见女人迟迟不动作,司徒玦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只好有些委屈的开口,逼着女人对着自己下手!

    “闭嘴!”舒夏轻吼了一声,手一个用力,司徒玦上身的家居服就被她扯掉了扣子,男人的胸膛立刻袒露了出来。

    司徒玦只觉得自己胸前一凉,结果就发现他家小夏夏暴力了!没有幻想中的娇羞轻柔,有的只是暴力的撕扯。

    男人上挑的眼角微微一挑,尼玛,这种感觉,爽透了!

    舒夏吸了口气,庆幸哪怕是有些暴力,也总算有了开端!目光触及到男人白皙却十分有质感的胸膛,司徒玦的身材其实很好,只不过被他的骚包气质给遮盖了这具身体的力量感,肌肤比一般男人白皙,可是肌肉却不比其他男人少,胸肌的凸起,完美性感,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去看,都会觉得这是老天精雕细琢出来的杰作。

    只不过要忽略掉胸口还未完全愈合好的伤口!

    7年前她那一枪,给男人胸口留下了一道粉红色的疤痕,而这一次,几乎是同样的位置,只不过是稍稍错开了一点点,让两道疤痕并列布在胸前。

    新伤口缝合的线还没有完全吸收,伤口的印记也明显要比另一道红。舒夏看着这两道伤口,那种局促感和羞涩瞬间被它们压了下去。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爱太泛滥!

    可是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赴死,却太难!

    更不要说,一个胸膛,一颗心脏,接受两次赴死的考验!

    舒夏的眼睛有些酸涩,心里有一种越来越清晰的感觉渐渐占据了整颗心,她爱上了这个男人,或许,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浓烈!

    “已经不疼了!”司徒玦看着女人低垂眼睑,视线盯着他的胸膛,感受到女人心里情绪的涌动,男人手指微抬,拉住了女人的手掌,任何疼痛,只要她安然无恙,他都觉得值的!

    “别再有下次了!”舒夏轻声说了一句,她真的怕,男人的胸膛再开第三次,就再也缝合不上了!

    “那你就不要陷入危险!”司徒玦脸上多了深情,只要他的小夏夏没有危险,他不会傻到去替别人挡子弹!

    “躺好,不然我没法擦!”女人拉开男人紧握着她的手,心里那些酸酸甜甜的情绪盈满了胸腔,舒夏将温热的毛巾从水里捞出来,拧到半干,然后细致的为男人擦拭上半身。

    女人的动作很轻柔,手指间的力度,刚好能擦干净身上的汗渍,又不会碰疼伤口周围的肌肤。

    司徒玦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可是他很无语的是,刚刚女人在看到他胸口的伤时,那种好不容易酝酿的暧昧感觉没了,而现在女人擦拭的动作细致,眼里却没有一点的*,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这可急死了他!他要的,不是伺候啊,是蹂躏!蹂躏不行,挑衅一下他也行啊!

    舒夏认真的将男人的胳膊,脖子,胸膛,腰侧都仔细的擦拭了干净,连后背可以擦倒的地方,女人都没有任何遗漏。

    重新洗好毛巾,舒夏又给司徒玦擦拭了二遍,让他身上的不适感尽量去除。

    “小夏夏,擦完了果然舒服多了,感觉不黏糊糊了!”司徒玦正经的说道。

    “是吗?那我以后多帮你擦擦!”心在软化之后,冰冷的女人也会变成柔软的女人!而且她发现,真的擦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就将他当做一个物件,让自己找到打扫卫生的感觉就可以!

    “你对我真好!”男人拉了拉女人的手,一脸的讨好卖乖,把其他女人惯用的台词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突然这么撒娇,舒夏还是有些适应不了,原本已经平复的那种无措的感觉再次涌动了起来。

    上半身擦完了,就该下半身了!

    想到这里,舒夏觉得自己的脸又热了!下半身,不比上半身,有些东西是避无可避的!

    “上半身轻松了,下半身黏糊黏糊,也没什么!比之前已经舒服多了!”司徒玦体贴善解人意的说着,不过那小眼神分明是希望,下一秒,这女人也能像刚刚那样扯掉他下半身盖着的被子。

    “我没说不擦!”女人回了一句,她只是还有些犹豫,她该怎么擦!

    短暂的思考过后,舒夏还是掀开了盖着男人下半身的被子,幸好家居服都是比较肥大的款式,她可以从裤腿里擦。

    女人心里这么美好的想着,可视线落到男人的下半身的时候,微微一愣,因为司徒玦没有穿睡裤,下半身,只有一个平角小内!

    这男人!

    舒夏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将刚刚撩开的被子重新给司徒玦盖上,可看了就是看了,刚刚她好像还看见了男人的平角小内上,某一处印着一个大象鼻子的图案!

    果然不管是活蹦乱跳的司徒玦,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司徒玦,都是骚包中的骚包!

    “出汗太多!这样有利于汗液挥发!”男人扯出了以科学为依据的借口,说的更加脸不红心不跳,其实他更喜欢裸睡,只不过为了不让其他人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窥视他的美色,才无奈的穿上了小内。

    舒夏被这个理由说的无言以对,每个人睡觉都有他自己的习惯,有人喜欢包裹严实,有些人就喜欢天然裸睡,至于司徒玦,她理智的归为了后者,现在能穿上个内裤睡,已经就算适当的含蓄了!

    盖着的下半身的被子,女人将它往上推了推,露出了男人的两条长腿,忍住心里那种毛毛躁躁仿佛有猫抓子再挠的感觉,从大腿下段开始,细致的为男人擦拭!

    两遍下来,看着都觉得清爽了不少。

    “小夏夏,你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把剩下的地方擦擦!”男人没有开口催促舒夏,进行重点部位的重点视察,而是以退为进,主动的提出来自己解决。

    男人躺着,手是能够到那个部位,可是如果想要擦赶紧,可能还是要肩膀和胸部用力弯曲的,一旦力度掌控不好,很可能会牵引到伤口的缝合处。

    一边是自己的下不去手,一边是男人可能会有影响的伤口,舒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放在烤盘上的蚂蚁,寸步难行,而且热的要死!

    “你别看男人看起来很强大,其实我们最弱不禁风了!就好比,女人打女人,踢大腿根一下,完全没事,女人打男人,踢一下,弄不好就断子绝孙了!”司徒玦一脸其实我并不强大的表情,说的话,让舒夏脸色更是一红。

    男人的薄弱处,从来都是他们女杀手的致命攻击点!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还有,现在生活不规律,而且现代的男人越来越不自爱,分分钟可能有染病的危险,就算很老实,也会有各种前列腺炎症发生……”司徒玦说的滔滔不绝,舒夏的脸色在他左一个前列腺、右一个前列腺下红的仿佛要滴血。

    他和她,非要讨论这些么!

    “专家也呼吁,广大男性自爱的同时,一定要注意各人局部卫生,最好让他们处在一种通风放松的状态之下,这样可以有效预防炎症的发生!”司徒玦说了半天总算做了总结,而此时,舒夏的脸已经完全被烧红了!

    “所以,重点部位必须要更认真的对待!”他小弟的前半辈子就被他这么荒废了,后半辈子,他怎么也得给他个性福的晚年!对得起它来人世走一遭!

    “别说了,我,我给你擦!”舒夏真想起身走人,可又怕司徒玦真的会自己动手,伤到自己,最后嘴唇咬的有些暗红,才吐出了这么一句。

    “那快来吧!”男人这一次,连装蒜都忘了,直接掀开了被子,慷慨到很猴急!

    到了现在,舒夏总算是反映了过来,自己竟然上了这个男人的当,可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男人,太长时间不清洗那个地方,确实不好!

    下定决心之后,舒夏红着一张脸,视线看向窗户外面,将重新洗好的毛巾钻进了男人的小内,进去之前,女人的手几乎完全被毛巾包裹严实,确保自己不会碰到任何不该碰到的东西。

    温热的毛巾碰触到肌肤的时候,司徒玦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吓得舒夏的手则是一哆嗦,原本避开某个位置的路线出现了轻微的偏移,可是和建造楼房一样,一个细小的偏移,导致的结果可能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司徒玦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集中往脑门上冲,冲的他眼前都有了晃动的金星。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的,被血流的力量冲击到爆头而亡!

    对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司徒玦笑得有些无辜。

    “自然反应而已!听说自然反应的能力能够反映一个人的身体机能是不是优秀,我觉得我这样的情况,说明我身体很好,术后恢复的也很棒!”

    如果比无赖,没有人能比得过司徒玦,舒夏脸红的快要滴血,明明一个冷脸美人,在这样一个夜里居然上了司徒玦的贼船,变成了一个含羞带怯的小女人。

    虽然那件事她做过,甚至猴脸连孩子都生过,可是这么多年,在这方面,她青涩的和没有经验的小女孩没多大区别!

    慌乱的给男人擦拭了一遍,舒夏就立刻将手从男人小内中缩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毛巾有些烫,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是火热的!

    “我先去倒水!”舒夏说完,不给司徒玦说话的机会,人就冲进了洗手间!

    司徒玦刚刚真的担心,自己会血流过速,爆头而亡,可现在这种感觉渐渐褪去之后,又觉得万般不舍。

    哎,他家小夏夏,没有给他兄弟擦第二遍!

    舒夏冲进洗手间,将用过的水带掉,目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红的犹如打了一盒的腮红,连眼神都有了变化,看着这样的自己,舒夏大口呼了几口气,从没想过,这种女人思春的表情会在她脸上出现。

    第二天,司徒玦睡到很晚才醒过来,没办法,身上的汗渍被清洗过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不过让他稍有些懊恼的就是,昨晚上暧昧过后,貌似他离将女人骗上床的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因为从昨晚,小夏夏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睡沙发不说,还将沙发挪到了墙脚,整间屋子,离他最远的位置!

    欧阳笑昨晚上挂了三瓶水,烧总算是控制住了,不过,脚踝处的崴伤有些轻微的发炎,烧也是反反复复,没有完全退下去的样子。

    在一场爱情的拉锯战中,心痛的同时,也累的够呛,白天一整天,女人都处于昏睡的状态。

    上官云一脸担忧的摸了摸欧阳笑的额头,“这孩子还是烧着,哎,也不知道咱们家里到底是怎么了,最近,事情真是格外的多!”

    司徒玦受伤的事情,老爷子晕倒,欧阳笑现在也是发烧昏睡。再往前,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还有司徒颜被夺了清白,短短一个多月之间,这个家好像就没安生过。事情都是一件接一件的接踵而至!

    “人作祟,才会家宅不安!”龙燕倾看了眼喜欢装柔弱的上官云,还有一旁的甄露和白沁言,家里之所以出了这么多事,都是这几个女人的功劳!

    “二房不是天天念经,一定是得天庇佑,现在家里的祸事这么多,你没事就多在屋子里烧烧香、念念佛,也让我们每个人少些灾难!”甄露讽刺的看了眼白沁言,她最讨厌这个女人,每天装一副宅心仁厚,默默不语的样子!老头子都这样了,还装什么!

    “二姐,我也觉得三姐这话说的对,你还是多念念经才行!”上官云笑着朝白沁言说道,那双总是柔弱的眼睛,却有着不加掩饰的恨意,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情,她事后调查了一遍,白沁言可是没少在这件事上费心!

    面对甄露和上官云的联手挤兑,白沁言也忍不住开了口:“佛祖保佑的都是善良的人!”

    可白沁言话刚从嘴里说出来,甄露就笑了起来,笑声里除了鄙视就是鄙视。

    “白沁言,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也不怕佛祖听了不高兴,会报应你!不过你老了,佛祖都不屑报应你了,说不好就报应到你女儿的身上!”

    对白沁言母女,尤其是白沁言,没有儿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可她就是莫名的讨厌!总觉得这个女人夺取了她很多东西!

    一向将情绪完美掩饰的白沁言,听到甄露说到报应的时候,身子突然一阵轻颤,眼里有什么不清晰的情绪迅速在眼底划过,然后又消失不见。

    “如果你们要是想吵,出去吵,别妨碍笑笑休息!”龙燕倾从椅子上坐起来,神色清冷,司徒夫人该有的威严,让其他几个女人虽然不爽,却还是都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白沁言从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却比刚刚在欧阳笑房间里还要苍白,女人有些恐惧的眼睛,看着门口摆放的佛像,普度众生的佛,总是慈悲的笑着,白沁言看着这样的笑容,心才稍稍有一些安定下来。

    “佛祖,请你保佑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如果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不要报应我的女儿,她那么善良、那么可爱!”

    白沁言一边说着,人就虔诚的跪在了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她不是善人,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年轻的时候,她也做过不少坏事,所以她才糟了报应,后来,她开始礼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的女儿!她每天唯一的祈求就是求佛祖保佑她的女儿,不要让她的女儿遭受什么灾难。

    上官云从欧阳笑房间里出来,想着去院子里散散步,现在老三大伤未愈,老大又出了这么多乱子,那些丑闻更是每天盘踞新闻的头条,自顾不暇,最主要的是老爷子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让她突然间觉得老头子不是被老大气的,而是被老三气的!

    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时候,也该轮到老四出头了!这么一直憋屈的忍耐,到头了!

    想到这里,女人柔美的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的轻笑,甄露有甄家撑腰怎么样,跋扈又怎么样,好戏不一定要开场就唱,压轴的才叫主角!

    路过二楼的拐角时,上官云的鞋带突然开了,女人找了个空地,重新将鞋带系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白沁言的卧室,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

    抬起身子,上官云朝着房间的门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本该闭合的门,可能关的力道小了,并没有关上,而是开了一条缝隙,所以白沁言的声音才能透过厚实的门板传了出来。

    她对上官云在房间里诵经念佛没兴趣,脚步向楼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刚刚白沁言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而且大家一起下楼的时候,她走的最快,而且这么谨慎的一个女人,平时她的房间都是关的死死的,怎么这一次会突然大意了,门都没有关好!

    女人的直觉总是带有天生的敏锐,上官云轻轻靠近那扇门,反正已经离门口不远了,干脆听听,说不定,还能听见白沁言在自己房间里诅咒自己。

    上官云的身材本来就娇小,脚步放轻,走廊里又都是铺着地毯,根本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惊动里面的人。

    白沁言将点燃的香火插进供奉的香坛之中,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佛祖,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请您一定保佑我的女儿!”

    白沁言的声音传出来,上官云唇角轻笑,眼里带着一抹讽刺,司徒颜的性子,佛祖不保佑的话,早死了!就算佛祖保佑了,最多也是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

    女人正这么想着,里面白沁言继续说出的话,却让她的眉头突然皱紧了,眼里也出现了明显的困惑!

    因为白沁言说,请佛祖保佑她的女儿,早登极乐!

    这个女人诅咒的竟然不是她们,而是司徒颜!

    舒夏开车带着司徒玦去了医院,手术过后,需要定期复查,本每次赶过来并不太现实,所以就选在了帝都医院进行复查。

    检查的重点主要是看男人伤口愈合和心脏自我修复的情况,因为司徒玦的身份,所以所有的检查都是绝对的VIP待遇,男人只需要做个安静的躺美男就可以。

    检查项目完毕,结果出来的很快,医生是司徒玦钦点的!自然信得过。

    “玦少,心脏损伤的地方修复的很好,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再过十天,应该就能断时间的下床走动,不过,如果怕过早运动不好,可以适当的多躺着休息休息。”

    “另外,病人的情绪也要多用心观察,像玦少这样的年纪,躺在床上时间太长,心里波动会比较大,医院能给出的建议就是多疏导,条件允许的话,可以适当运动,不过运动的幅度不宜过大,也不能让病人有过于激烈的心脏搏动。这一点,舒小姐需要多多配合!”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笑看着舒夏。

    女人被这样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司徒玦运动和她有什么关系,要她配合什么。

    “舒小姐?”见舒夏没反应,医生又再次喊了一声。

    “和我有什么关系?”舒夏皱眉问道。

    “其实我是不太建议玦少靠器具解决需要的,这样很难控制情绪在合理的范围内波动!”医生见舒夏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好说的直白一些。

    “年轻人,冲动久了,得不到纾解,很容易在心理上产生一定的消极情绪,对于恢复,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