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番外07

銀月遊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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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琰……小琰……小琰……」直到ti内的震颤趋缓,我的耳边才响起冬琅那由于刚发xiè过而显得比平常更加低沉暗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喊着我。

    烦死了。

    「……滚。」张张嘴,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吐出一个字-不是我不想开口骂人,而是由于说话时腹部用力就会牵扯到shēn后又麻又痛,现在还含着某物的地方,与其徒增痛苦还不如用一个字来表达我现在的希望。

    其实我比较想说的是"现在立刻给劳资从shēn上滚下去,你这辈子別想再爬上来了,王八蛋!",真心的。

    然而冬琅那混蛋却仿佛没听到我的声音似的,不说没把那混帐玩意儿从我ti内拿出去,他还反而将整个人贴了过来,从胸口到腹gu沟的每一寸皮肤都和我的背脊贴的密密实实,原本捏著我的腰侧的手也往上滑动,直到从后方环抱住我的胸口才停止。

    「別吓我……真的,你今天吓到我了……我……」带着哭音的低喃紧贴着我的耳根,从背脊与胸口传来的颤抖让我满肚子的怨气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赶来的时候没看到你……我以为……要不是看到……」

    他……哭了?

    当一滴略为冰凉的液ti落在我的颈窝chu时,先前那些要他滚去西伯利亚反省或是一辈子不准再爬上床的想法全和消失的怨气一样涓滴不剩,甚至我突然觉得自己真错了,而且还是错的很离谱。

    引燃信号弹这个举动就等同于发送危险讯号,我完全忘记当冬琅看见讯号匆匆忙忙赶来,却只看见一地绑成粽子串的双感染者和摆在旁边的东西当时的感觉。

    如果在施放信号弹后乖乖在大厅等到他来才离开,而不是只把纸条和东西留下,我敢相信冬琅绝对不会因为我用掺了药的rou放倒那些双感染者而生气-不,他不肯定不是气那个,他气的是赶来了却没看到人,正急的团团转不知道上哪找时又看见我拎着两只瘦皮狗从外面回来,那种心脏仿佛坐了过山车似的感觉任谁都不会喜欢。

    「冬……琅?」用力干咽了几口唾沫才让喉咙感觉好些的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试探忄生的问。「能不能……能不能先帮我松绑?」

    诡异的沉默和再次胸前再次收紧的手臂让我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可也仅仅只有短短数秒的时间,先是原本紧箍在胸前的手臂松了开来,接着贴在背上的温度仿佛慢动作电影般,一寸寸一点点的远离、消失,最后ti内那个刚才让我痛苦不堪的凶器也一点一点地往外撤,最后随着一声ài昧至极的轻响,才完全从我ti内退出。

    还来不及对那顺着大tui滑落的黏腻感到羞耻,解开绳结时的轻微拉扯就让我当场愣住。

    真解了?该不会是气疯了吧?还是我哪儿又说错话了?难不成是……他……真的哭了。

    藏在红色布条下方的眼睛眨了眨,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集中注意力感受著那一下又一下缓慢却稳定的拉扯,脑子里却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测,却在眼前的红布条被挪开的瞬间停留在最后一个念头上。

    绷紧的刚毅脸庞上未干的几道水痕与细长的丹凤眼眼角残留着湿润,让依旧没有表qing的脸莫名显得柔和许多。

    至於那双总是专注看着我的眸子,这会儿里面满满承载着委屈、恐惧和毫不掩饰的哀伤,看得我胸口沉甸甸的闷疼。

    再回过神来时,我的手已经搭上冬琅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像是母亲安抚受梦靥所苦的孩子般,手指在他那已经有些长的发梢间来回穿梭。

    或许是不习惯被人当成孩子般安慰,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僵硬,但随着他的手环上我的腰,原本从他shēn上所感受到的紧绷也缓缓消失。

    「……冬琅,对不起。」沉默了好一会,我最后还是只能说这一句话。

    承诺没有下一次吗?这年头谁知道以后还会遇上什么状况?若每一次都得等他赶来再想办法,我觉得以自己的极差运气很有可能下一次等他赶到我人也葛屁了。

    许下不确定能不能遵守的承诺是背叛,宁可现在就说清楚,我也不肯抱着善意的欺骗许下无法遵守的诺-我相信他也懂,所以才会想借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方式去确认我仍鲜活地站在他面前。

    虽然过程真特么的痛死人,但他刚才那副安静落泪的模样让我更痛,心痛。

    「我只能保证我尽量,但……」但也只是尽量,环境若不允许,我还是会那么做。

    冬琅没有对我所做出的承诺做出回应,可那双环在我腰间的手却有了动静。

    微微颤著,带着不安和想要抓住些什么的急迫,顺着我的背脊一路往上,原本靠在肩窝chu的脑袋也开始不安分的蹭了蹭。

    温热的呼吸带着从ti内排出的水汽拂过后颈敏感的区域,带动绒毛般的细发挠的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着试图躲避那挠进心坎里的痒。

    「呵呵……很痒啊,冬……唔……」才刚转动脖子就被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脊来到后脑勺的大掌强势的掰了回去,接着冬琅的wěn就沿着额头开始细细密密的一路沿着我的鼻梁落下,直到最后和我的唇相接。

    短暂的一秒停顿过后,本以为会像一开始那种只是单纯的碰触的wěn,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猛的加剧,不断掠夺著我所有感官和几乎被忘却的呼吸。

    那只仍贴在后脑勺上的大掌此时正牢牢地将我往他的方向压,几次挣扎无果之后我很干脆地选择了顺服-没办法,谁让他刚才那次真让我怕了,如果待会他还是那么粗鲁,配合点我还能省的难受。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

    如果说前一次是单方面的粗暴掠夺,那么这一次就是视若珍宝的温柔缠绵。

    一开始就被wěn的七晕八素找不著北的我在冬琅挪开脑袋时,视线很诡异的胶著在他和我之间拉出的那一条细细的口水丝,理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