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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顿时落针可闻。
不知道这套法子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法士善就这样在大殿上、当着这么多面的人叫了起来。
不止是叫，身子还扭了起来，在地上各种摩擦，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愉悦。
……
盯着法士善脸上的潮红之色，他们终于明白天九口中的“不体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毒。
真毒。
杀人诛心。
在这么多人跟前露出这般丑态，那颜面就彻底扫地了。
这个人也就彻底毁了。
法士善躺在地上，承受着众人异样的视线，他很想站起来一拳将天九打死，但双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天九一开始就用大力将他肩膀震的好似废掉一般。
而且，身上的这股愉悦实在是太舒服太奇妙了，他脑子里虽然有一个人在跳脚暴怒，但也有另外一个小人荡漾的不知今夕何夕。
事实也很明显，那个荡漾的小人占据了上风，他躺在地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让口中再发出尴尬的叫声。
但他能控制的也就只有嘴巴了，身子依旧扭着在地上摩擦，想要愉悦来的更多更猛。
但是，这愉悦终有消失的时候，持续的时间也就比床上的巅峰多了一会儿，等体内的感觉褪去，法士善身子停止扭动，一张脸又变得煞白。
他脑中荡漾的小人不见了，理智回来了。
康熙坐在龙椅上，将法士善的反应看在眼中，一脸失望。
若法士善意志力坚定，不被这法子干扰，那看在这份难得的意志力上，他会给法士善一个痛快。
谁知这般不堪。
“天九，将法士善拖到一旁。下一个是薛劲松。”他开口道。
天九应是，大手抓起犹如烂泥一般的法士善朝着殿门口走去，将法士善扔到大殿门口，他看向了薛劲松。
薛劲松一张脸也毫无血色，跪在地上的双腿犹如筛糠一般抖的厉害，若他真的受这种刑罚，那就彻底完蛋了。
康熙将他这模样看在眼里，嗤笑一声，“薛爱卿，你放心，这种刑罚的滋味，绝对比你在春风苑所体验到的妙得多。”
这话一出，薛劲松发抖的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子趴在了地上，涕泪横流的大呼道，“皇上饶命！臣知错了求皇上饶命！”
“是索额图交代臣这么干的，这一切都是索额图安排的，皇上，您把索额图叫来就知道了，臣和其他人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康熙挑眉。
“他主动找上臣，臣若是不答应，不就得罪太子殿下了吗？再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得罪太子殿下啊皇上，诬陷雍亲王夫妇不是臣的本意，臣是被逼的啊皇上……”
薛劲松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咚的磕头，努力把过错往索额图身上推。
而刚才下跪的其他人瞧着这一幕，也赶紧磕头，纷纷把过错往索额图身上推。
他们可不愿意像法士善那样出丑，而且法不责众……在自首坦白的情况下，康熙不至于和他们较真吧？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他们一边哭喊着解释一边磕头，求康熙饶命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