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第401章 他的婚礼

窦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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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明天中午一点,地点是佐罗酒店,新郎的名字真巧跟南宫西一个字不差,新娘是一个在国内很红的明星,他们似乎没听说过有什么交集,仇末凉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原来她等了这么久的他已经另有新欢,所以他是后悔了,不再见她。送她来法国,不曾打过一个电话,安排好她所有的路,算是对她的愧疚吗?

    仇末凉的心开始疼,手用力一挥,从身后的柜子上掉下来一个盒子,恰好砸到了仇末凉的头,拾起来,粉色的包装纸,里面是一枚郁金香花朵的吊坠项链,设计师竟然写着天宇,仇末凉笑了,她的郁金香,开败了,凋零的到处都是,所以那是天意吗?不管她多么的用心,庭院里的郁金香却从来没有存活过,今天本来是来拿礼物的,却不偏不巧的看到了这个,一起都是命,既然是命,那么就该承受,只是承受也分怎么承受,仇末凉订了回国的机票,请了七天的假期,买了华丽的黑色礼服,带上了那双南宫西给她买的水晶鞋,回国了。留给天宇的只是一句简单的话。

    天宇:我回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了。

    仇末凉。

    仅此而已。

    国内。

    霓虹闪烁,红红绿绿的霓虹灯下,是无数的笑脸,只是却唯独没有那张冷酷邪魅的脸。

    此时的北方,桃花盛开,街边摆着各种花,那一桶桶的郁金香像是抢手货般一扫而空,仇末凉住在了佐罗酒店的三楼,来时这里听说被包了,因为明天的大人物,南宫家西少要结婚了。

    对于外界来说,并不知道南宫西真实的身份,外界只知道南宫西是南宫家的人,是南宫家的其中一个少爷。

    仇末凉求了朋友,安排在这里住下,她知道她输了,从第一次见过南宫西开始,就注定了她会输,可是她没有想到她会输的如此彻底。好吧,她认输,只是认输前请让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挽着自己的新娘,交换戒指,在宾客中相拥亲吻,然后回到那个司徒府、仅此而已,然后她就可以转身了,转身后,再也不见,

    一夜,未睡。

    早上六点,她就叫来了化妆师,帮她打扮,化妆师一直说她漂亮,说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女孩,她浅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化妆师一点一点的修补,换上香槟色的裹胸礼服,裙子很短,后背镂空雕刻了一只蝴蝶,可以看见里面细白的皮肤,脚下那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高跟鞋躺在柜子里很久了,真是属于灰姑娘的鞋子。

    可是却从未穿过,第一次穿却是为了南宫西的婚礼,而且新娘还不是她,那个曾经对她信誓旦旦的男人,现在却要挽着被的女人的手进教堂,她能说的是什么呢,无话可说,

    结婚现场。

    人已经聚集了很多很多,记者,伴娘,主婚人,主持人,亲朋好友,都穿着名贵的礼服,觥筹交错。

    仇末凉站在那里,端着香槟酒,看着天宇由远及近,天宇脸上没有错愕,似乎他已经料到她会来,

    “来了?”天宇浅笑着问道。

    “嗯。”仇末凉轻声回答,低头把酒杯里的香槟酒一饮而尽。

    突然地,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一对璧人,大家把路都让开,看着那对璧人由远及近,咖啡色的眼眸,邪魅的眼神,颀长的身影。配上身边这个妖冶如玫瑰的女子真的是最完美的搭配,仇末凉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酒杯,多久没见了,一年,或者两年?

    或者更久,真的有这么久吗?如果没有这么久的话,为什么自己已经不认识现在走下来的这个男人了呢?

    如果真的有这么久的话,她的唇边还残留着他的吻的味道。

    再见面,他已不再是她的他,而是别人的新郎。

    他看见了她,只是一撇而已,没有过多的目光停留,然后就把头转向他的妻子,温柔的目光难得的微笑。

    仇末凉觉得眼睛好痛,痛到快要睁不开了,仇末凉的脚步在后退,让出面前的路给这对璧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酒杯里的酒洒了一身,淋湿的地方有深深的水渍,看上去好难看,她知道她丢人了。酒杯的碎片在她的手掌寻找一片生机,于是钻进她手掌细白的肉里,深深的不肯离开,想要起身,抓紧旁边的桌子的一角,脚下一滑,桌子上的华丽桌布连同昂贵食物如数的被拖了下来,倾洒在仇末凉的身上,各种盘子的碎片就这样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南宫西终于动摇了,冲到仇末凉的身边抱起她,仇末凉错愕的看着南宫西,却不说话,南宫西什么也没说,眼底只有同情和可怜,别无其他,仇末凉的眼里开始由泪水。

    疯狂的摄像机闪烁着。“西少,请问这位小姐是谁?”

    “西少,你就这样抱着这位小姐离开了,不打算让结婚仪式正常进行了吗?”记者们的穷追猛打让南宫西皱起了眉头。“闭上眼睛,别看。“南宫西轻轻的吐出一串字。仇末凉紧紧地揽住南宫西的脖子,味道好陌生,不是惯有的男性的味道,而是古龙水的味道。南宫西变了,开始用男性的古龙水。她问不出是哪个牌子,但是她知道这个味道不属于她了。眼泪决堤的时候南宫西已经把仇末凉抱到了房间,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南宫西把仇末凉抱进浴室,递上毛巾,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南宫西。你不解释一下吗?”仇末凉的声音清澈沙哑。

    南宫西没有理她。继续走,

    “哪怕你告诉我你是为了商业利益联姻都好,或者是为了南宫家,或者是为了祭少,我都愿意相信你还爱我,难道你都没有一个解释,至少让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为什么突然消失掉。”仇末凉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

    她可以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开始放声大哭,哭的肝肠寸断,大概五分钟以后,有人进来,帮她清洗,是那个新娘子。她错愕。“仇末凉,乖,洗干净了就好好睡一觉,有些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