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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锦侧脸看着花非花俏丽的侧面，微微皱了皱眉，沉声开口：“其实今日你不应该过来的..........”
武宗和道宗之间，势必有一战。
不管那些长老准备如何对付自己，东方锦都无所谓。
但是..........
花非花不同！
她不管如何，都是道宗的核心人物。
她的出面，让那些道宗的人势必齐齐冲着她而去。
在人心里，最可恨的并不是那些敌人，而是他们里面出现的叛徒。
在道宗那些人心里，此时的花非花就是他们里面最大的叛徒。
也许，这个事情到了最后最为难，最无从选择的，不是道宗也不是武宗。
而是杂夹着其中的花非花！
那些无法选择，怎么样选都是错的感觉，在千年之后曾经侵蚀过他的意识，刺痛过他的心。
若是可以，这样怎么样选都是错的局面，东方锦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落在花非花身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非花转过来似嗔非嗔的眼眸打断。
花非花一个字都没说，东方锦所有的话都化成了重重的心跳声，
在花非花那双眼睛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种不用说却一目了然的决绝。
不管任何事情，她都会和东方锦共同度过的决然。
眼神如誓言！
一种不需要一个字，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誓言。
看着花非花的眼，东方锦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抬起手，一把将花非花拥入怀里。
虽然看不到花非花的眼眸，但记忆中另一双眼睛，却清晰的浮现出来。
在脑海里，和他刚刚看到的那双眼合二为一。
却又似是而非！
这样一双眼，同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无数次。
只是，那一双眼在千年之后，看着的人也是另外一个人。